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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淮快爽死了,刺眼的光线混乱起伏,身体也在下沉似的。他捂着嘴,胸膛起伏,“老婆好棒,这么会舔,以前吃过谁的鸡巴?”他捏着程秋池的下巴,又把鸡巴塞进少年水红的嘴巴里。
眼泪从眼角流下去,程秋池啧啧地吸,发出断续暧昧的声音,“只、只吃过,唔,老公的。”他仰起头看祝淮,汗湿的额头都撩起来了,露出干净清隽的眉眼。程秋池长得好看的,但不是祝淮这种漂亮,而是偏温和可爱。现在他眉梢和眼睛都红着,眼睛亮亮的,看着天真清纯,嘴里却吃着根粗长赤红的鸡巴,骚得要命。
祝淮的视线在程秋池脸上转了一圈,感觉心脏被一只手攥着,身体里各种欲望都沸腾起来,咕噜咕噜在冒泡。他将程秋池拽起来顶在墙上,毛头小子一样将胯下胀痛的鸡巴直直地操进少年甜蜜湿热的肉穴里。
凌晨的街道静谧下来,蚊虫在路灯下飞扑。
程秋池趴在床上,祝淮压在他身上,两只手从他腋下穿过抱着他。两个人紧密结合的下体疯狂碰撞发出密集疯狂的响动。少年粗大的阳具深深撞在温热的花穴里,窄小的阴道收缩着吸,淫水流进各处褶皱中。
床体抖动,连带床头柜上都晃起来上面放着的玻璃杯碰撞。
祝淮觉得自己要程秋池吃掉了,下体那口湿滑的穴紧紧地吸他的鸡巴,圈起来得嘬,他的心跳剧烈起伏,头发里的汗珠滴滴答答流下来。他听到程秋池发出细颤的呻吟,心里的欲望越烧越旺,刚刚进门时的怒气被这么操了两下就熄下去一点。
“老婆,下面的小逼好会吸,把老公夹得好紧,好棒。”祝淮亲程秋池汗湿的后颈和软厚的耳垂,声音又湿又烫,“不想拔出来怎么办?一辈子都埋在里面。”
一个个吻游到前面,程秋池感受着,好像是滚烫的雨点落在脸上。他被祝淮搂在身下,快感吞掉了他,性事疯狂粗野,他呼吸困难,眼泪直流,“不,什么啊,慢、慢一点,唔。”
这个房间里都是燃起来的情欲,火一样啪啪烧。
祝淮把程秋池翻过身,两个人面对面,鸡巴都没有从程秋池身体里抽出来,就着这点腾不出的空间继续。程秋池抱住祝淮的脑袋,“老公,唔,别顶,别一直弄,啊。”
他咿咿呀呀地淫叫,祝淮的手掌压在他肚子上,震荡的快感余韵连接起始,混在一起,全都蔓延开,看不到尽头。
脖子上的动脉跳动不停,祝淮轻轻抓着程秋池后脑勺的头发让他抬头,“老婆。”他喊道,然后低头含着程秋池的嘴巴,含糊地说:“以后乖一点,什么都给我说,不要瞒着我,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“唔!”程秋池瞳孔骤缩,祝淮跟他说话还要操他,深处的敏感点被撞得飞快,奇怪的酸疼和疯狂的快感翻滚地穿透身体。他快说不出话,脑袋也是空白的,抱紧祝淮,“嗯、嗯,老公。”
湿漉漉的舌头沿着嘴角一直舔到眼尾,祝淮安抚一样地亲程秋池哭红的眼睛,“听到没?你是我的。”
程秋池在高潮里胡乱点头答应祝淮的话。
祝淮仔细地看着程秋池高潮的模样,接着没说完的话:“如果你再像这次一样什么都不给我说,还骗我的话,我真的会把你关起来,没有开玩笑。柜子里的铁链我还没扔。”
程秋池的脸埋在祝淮颈窝里的,两条腿也夹在祝淮腰上,可是身体慢慢僵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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