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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条裙子上半身镂空,下摆缀满流苏,裙子布料是大片夸张花哨的色块。它躺在杂物间很长时间了,顾悠悠说他的一个朋友做的拜托他拍,但他还没找到模特。
裴嘉言抿着唇换好时,我一瞬间有冲动拍照发给顾悠悠。
我没有逼爱人穿女装的特别癖好,纯属为了惩罚裴嘉言给他做不乐意的事。但他真的很适合,身材高挑,胸口的皮肤从白色流苏里透出来,两个乳头随身体动作不时漏出来一点,因为气温低而挺着,乳晕在灯光里是偏暖的粉。
“冷……”裴嘉言小声地说,试图用手捂住腰侧的带子。
我见过一次设计图,本来是到小腿肚的,裴嘉言个子高,偏宽松的款不会勒着腰或者肩膀,但长度从小腿变成了膝上。
暖气刚开,裴嘉言的膝盖被冻得红红的一团很可爱,他夹着腿,不习惯什么也不穿却套着一件女生的裙子。好像也不太放得开了,就那么站着不动,眼圈通红含泪看向我。他张了张嘴,想喊哥哥,最后又没喊。
是我打量他的目光太戏谑了么?我挑起裴嘉言的下巴拿出手机,他缩了缩肩膀,没出声阻止,很乖地接受惩罚。
反而让我觉得自己在欺负人,但我不会因为这个怜香惜玉的,就很冷酷。
开闪光拍了一张,我把它调出来给裴嘉言看:皮肤白,不看喉结的话像个平胸的姑娘。他没躲着,认真地打量片刻,突然伸手把裙子往上提。
我没准裴嘉言穿内裤,这时候白色流苏一摇一晃,被风拂过那么轻。大腿上半凝固的乳白精液时而闪现,我被勾得喉咙发干,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——我知道自己这样子肯定很饥渴,像地铁上视奸少女的痴汉,但裴嘉言勾引得那么努力我不给反应才是真的性冷淡。
他和我都知道,陈屿不可能性冷淡,陈屿甚至有轻微性瘾,在他身上时发作到最失控的地步,开关就在裴嘉言手里。
掌握着开关的小狗靠在墙上,流苏摇晃像梦中的白花凋落,他的声音宛如海妖的歌:“你刚才不是说要给我舔干净吗?哥哥,舔啊。”
我脑子里一片空白,膝盖半跪,仰头看他的时候裴嘉言的眉眼都被刘海遮住。气温慢慢地升起来了,他的大腿皮肤都变得温热,我抓住流苏摩挲他腿根的肉,它们扫过裴嘉言的阴茎,他一哆嗦,扶着身后的墙布支撑自己。
精液的腥味稍微淡了些,这时候闻着也像催情。舌尖舔过时,裴嘉言喉咙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他抚摸我的耳朵。
我被他这种想掌控的小动作撩拨得不可自拔,或许我还是有点受虐倾向么?不然就是缺安全感?我想被裴嘉言填补所有的空缺,他住进来,于是失去的都无所谓了。
“嗯……”他呻吟,手指插进我的头发揪紧。
一下子有点痛,我报复地咬涂抹过精液的地方让裴嘉言急促地惊叫了一声。他赶紧捂住嘴,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听见。我的舌尖顺着大腿内侧滑过濡湿的痕迹,一直去含住他的阴囊,流苏裙子盖在了我的头上。
这瞬间我错觉我们在举行一场婚礼,我掀起的是他的头纱。我们会在没有人的教堂里宣誓,交换戒指,除了悲悯一切的天父我们永远不会得到其他祝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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