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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斯扬生日那天周时还告诫过阮知宁,说会有眼红他的同事去抢他的客人。那个跟贺斯扬聊天的服务生阮知宁认识,但两人一点都不熟悉,阮知宁只是知道他的名字。
面前的客人比自己高了不少,阮知宁站在原地眼前的光线都被遮挡住了。心脏又不规律地跳动起来,阮知宁很认真地观察着贺斯扬的神情,想从他脸上看见笑意,希望他能够答应自己。
抓在掌心里的手忽然挣脱开,阮知宁手心一空,反射性地想去挽留。贺斯扬却避开了他的手,伸手过来整理阮知宁歪斜的衣领。
“今天不是休息吗?怎么在上班?”
客人低沉温和的嗓音响了起来,阮知宁大脑空空,听到贺斯扬的询问张了张嘴,发出困惑的声音。
“……什么?”
贺斯扬听到阮知宁的反问,挑起眉看了他一眼:“你不是说自己星期天休息?今天是星期天,可你在上班。”
“还是说你之前说过的话是在骗我?”
“没有!”阮知宁听到贺斯扬说“骗”立刻着急了,“今天同事有事跟我换班了!我没有骗哥哥……”
贺斯扬整理好阮知宁的衣领,抬起眼眸看着阮知宁焦急的小脸,有些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颊:“我只是随便问问你,你怎么这么紧张?”
“没有紧张……”阮知宁小声替自己解释,“我怕哥哥误会我。”
指腹下的触感温热柔软,贺斯扬轻轻捏了两下就松开了手,然而那种温软的感觉一直残留在了手指上。贺斯扬低头看了阮知宁好一会儿,才回答他之前的问题:“朋友今晚在这里玩,喝醉了打电话让我接他们回家。”
“他把手机落包间了,我回来拿没想到能碰见你。”
“这几天有点忙一直没有联系你。”贺斯扬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,又抬手去理阮知宁乱糟糟的发型,“不过我没有联系宁宁,宁宁也没有给我发过一条消息……”
阮知宁的发质有点软,贺斯扬把他脸侧略长的头发别到了耳后,忍不住去揉他的耳垂:“这几天宁宁也很忙吗?”
贺斯扬的一举一动都表现得亲昵而自然,也许是一周没见,过于亲密的动作令阮知宁不自觉地红了红脸。他有些不自然偏了下头,并没有躲开贺斯扬的手:“……没有很忙。”
阮知宁听着贺斯扬温柔的语气,抬起眼留意到他十分平静的面容,接着说道:“我想给哥哥发消息的,可是害怕哥哥会嫌我烦不喜欢我,所以就不敢给哥哥发……”
“这几天我一直在等哥哥给我发消息。”
这些都是阮知宁的真心话,因此他说起来毫无负担,听起来情真意切。大概是耽搁太久贺斯扬裤兜里的手机在这时振动了起来,他无视朋友的催促继续同阮知宁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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