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防风林说是在南大隔壁,其实坐车到南大门口还要再走上二十分钟,在一个居民小区里。经过夜晚芬芳的植物,以及一段混合着霉味和湿气的地下通道,便是防风林。这里一半在地下,一半在地面,原本是仓库,被改造成了俱乐部,走进去便是缓坡,摆放的东西和人都处于随时会倾塌的状态,直到坡底有一个小小的舞台,放着一套蒙灰的鼓架,看样子很久没有正经演出了。我只在刚认识潇潇的时候跟着他来过一次,当时有两三桌人围在一起打扑克和喝啤酒,潇潇说他们都是老板的朋友,一群诗人和导演。但是在我看来,那里烟雾腾腾,和棋牌室没有两样,后来就再没去过。
然而和王鹿一起就不一样了。等我们的视线适应了昏暗,王鹿便置身于一堆破烂中间热情惊叹:“这里好像后海。好像伍德斯托克。”我和潇潇明明知道这里和后海或者伍德斯托克毫无关系,但我们看到王鹿高兴,也都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,就好像自己也和平时不一样了,自己成了后海伍德斯托克的主人。
但是潇潇那天晚上确实看起来有所不同。不是说他的外貌,他还是那样,理着过时的郭富城头,身上所有的衣服和裤子都嫌短,像是从别人那里借来临时穿一下的旧衣服,但是干净平整,连同他的球鞋,都像是洗过很多遍。我分辨不清是因为王鹿的存在,还是我以王鹿的眼光来重新审视他,觉得他一贫如洗,又绝对纯洁。连同周围的环境也变得不同。我挪开几个潮湿的靠垫,找到一块干燥的地方坐下。风扇吹出的热风把墙上糊着的报纸吹得哗哗响,视平线上方有一排扁扁的窗户对着外面的街沿,从那里透进夜晚微弱的光。
我告诉潇潇我们要参加电台主持人比赛,潇潇也很来劲,他从破烂堆里找出一台双卡录音机帮我们录音,多年没人用过,但插上电源以后功能完好。虽然录出来的音质糟糕,充满环境噪音,但潇潇认为很酷,表现出青年的风貌。后来我们一起看了一九九四年的香港红磡体育馆演唱会。这场演唱会潇潇和王鹿都断断续续看过好几遍,只有我第一回看,感动得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“我在杂志上见过一张照片,他们演出完了从香港坐飞机回来,个个意气风发,在飞机上抽烟喝酒,东倒西歪。”潇潇说。
“飞机上也能抽烟喝酒吗?”王鹿问。
“我没坐过飞机。但那是一九九四年啊,我觉得一九九四年你想做什么都行。”潇潇说。
“这张碟很难找,我以前是在学校资料室里看的,你是从哪里找到的?”王鹿问潇潇。
“朋友离开南京前给我的,他送给了我一箱影碟、唱片和一件皮夹克。这个朋友后来去了上海的电台就再也没联络过。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张宙。”潇潇说。
“张宙啊!”我和王鹿惊呼。
“他那么有名吗?”潇潇也吓了一跳。
“也不完全是这样。”王鹿说。
“张宙在南京待过吗?”我问。
“他当时在艺校当文化课老师,每天晚上都来防风林。”潇潇说。
“那是什么时候?”我问。
“三年前。我刚刚来到南京。”潇潇说。
我和王鹿还有更多问题,然而潇潇使劲回忆了一番,也没什么可说的。
“他对任何事都不太积极参与,纯粹在这里耗着。但我想他也做了一些努力。”潇潇说。
“什么努力啊?”我们问。
“努力摆脱颓废和高兴的气氛。我也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。”潇潇回答。
一个月以后,我和王鹿出乎意料地收到来自电台的复赛通知,复赛在电台进行,当场抽签决定主题,十五分钟即兴主持。复赛当天我和王鹿在广播大厦门口见面,换取了临时出入证以后,按照指示来到一个椭圆形会议室里等待。会议室里摆着沉重的桌椅,沉闷严肃,和普通办公楼没有两样。之后陆陆续续来了二十个人,年龄相仿,聊起来全是电台迷。有位男孩背着吉他一路从西北赶来,他辗转各地参加比赛,风尘仆仆,滔滔不绝。我们好几个人一起溜出去找地方抽烟,推开防火门以后来到楼角的露台。从那里能看见高架上转弯的车辆,一大片绿化带,一大片工地。我们站在大风里,现实退得远远的,大家趴在栏杆上,突然都有些感慨,谁都没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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